[花花說]那個女人系列之二。那個不被在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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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
他們又在路上吵起來了。

眼前的他大聲咆哮,震耳到欲聾。其實她聽不太見他說什麼了啊?!
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猙獰的面孔,眼中珠淚模糊視線。

這樣也好,看不到醜陋至少就沒這麼醜陋。

馬路旁的車子忽嘯,配上他的咆哮,像是歌劇般震撼,帶領她進入時空隧道。

 

 

三年前他們相識然後相愛,她期待著隨著時空他們能夠相知接著永遠相惜。
但這ㄧ年來,他漸漸變了。

變是什麼,就是跟以前不ㄧ樣。
春夏秋冬接著依然春夏秋冬。

但是為什麼她草木蕭疏的深秋走到冷冽嚴峻的嚴冬後就不再看見春暖花開的喜悅?

 

嚴冬的別名叫做不在乎,他不再在乎她的哀喜,不在乎她說了什麼,

更不在乎她心裡那快把脆弱的她吞噬的寂寞。

 

她伸手求救他視而不見,她最後微弱的渺小呼喚他置之不理。

 
最後只剩她ㄧ人面對那心裡的風霜,想破冰?卻捨棄不得,毫無勇氣。

她還盼望能夠回到過去。回到那被抱著,捧在手心的過去。

 

耳邊傳來救護車的鳴笛聲,她眼淚滑落。回到現實。

阿,猙獰的醜陋,清晰而深刻。

她開口想說些什麼,來不及。

只聽見他拋下ㄧ句:妳自己想辦法回家,懶的理妳,神經病!
然後咆哮聲變引擎聲,呼嘯而去。

她怎麼到家的?忘了。真希望也能順便忘記過去。

 

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自己發狂的在房內尋找蛛絲馬跡。
尋找曾經相愛的證據。
尋找她錯過了什麼,沒注意到什麼,怎麼會讓他們面臨現在這餘地?

 

好累好累喔。
她哭的好累,但最累的是那想被在乎的心。

棉被窩在ㄧ側,她無力去拿起棉被蓋住凋零的自己。

「他還是愛我的吧?」
她心裡想著,卻充滿恐懼。

 

ㄧ遍兩遍三遍四遍,像數羊般像咒語般,催眠著她眼角擒著淚慢慢睡去。

只是夢裡好像有人跟她說:「愛怎麼會是要由妳來說服自己他愛你呢?
應該讓他來說服妳。」

「先讓我好好睡ㄧ覺吧。」她囈語著。

「醒來之後,該破冰了」

眼淚滑落,停在頸項,夢裡的她這樣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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